正是如此,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要换衣和吃晚饭,而是要对徐璠这个蠢货实施最严厉的家法。

        “爹,孩儿知错了!”徐璠被打得屁股生疼,亦是当即进行认错道。

        徐阶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面对着大儿子的主动认错,却是冷冷地质问道:“你错在哪里?”

        “爹,孩儿千不该万不该去找那个老顽固潘晟!”徐璠心里亦是一阵愤恨,当然便是检讨错误地道。

        他找其他官员都是和和气气的,甚至有几位官员主动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计划可谓进展得顺顺利利。

        原本他并不打算寻找潘晟,但想着潘晟并不是林晧然的人,最后还是选择积极一些,前去潘府进行游说。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就坏在这个积极行动上。潘晟这个老顽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以此上疏弹劾于他跟父亲,让他谋取六部侍郎的计划再度功归一溃。

        如果事情可以重新来过,他必然不会找潘晟,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而他很可能会成为六部侍郎。

        啪!

        话音刚落,竹板子又重重地打在徐璠身上,痛得他再度呲牙咧嘴。

        徐阶没想到徐璠还意识不到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却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不是不该去找潘晟,而是压根不该有谋官的心思。你不过是荫官出身,你凭啥跟人家进士官争权夺势,你以为你是谁啊?”

        虽然长板凳上趴着的人是自己的大儿子,但亦是直接进行了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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