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东便听闻汪公棋艺无双,只是现在看来,东翁更胜一筹啊!”江荣华来到凉亭边上,便是微笑着说道。

        汪柏面对着江荣华的变相恭维,亦是不谦虚地道:“呵呵……老夫在广东确实是难逢棋手,只是如今跟林阁老相比,着实是相差甚远矣!”

        “江兄,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当年的棋艺亦是多得汪公指导,否则现在亦难登大雅之堂,而今亦是侥幸胜得汪公一场罢了!”林晧然知道汪柏刚刚有故意让着自己的成分,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地道。

        汪柏扭头望向林晧然,却是微笑地摇头道:“林阁老是天纵奇才,虽然老夫钻研大半辈子,但确实已经不是林阁老的对手了!”

        “得,你们两位都是棋艺高手,只有我是个棋艺不通的大草包!”江荣华刚刚亦是随口打趣,当即便自贬地道。

        汪柏知道江荣华负责着情报工作,却是不急于收拾棋子重新开新局,而是抬头望向林晧然。

        林晧然望了一眼江荣华,便是半开玩笑地道:“你跑过来搅我跟汪公的局,却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江荣华知道汪柏是自己人,便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京城刚刚出现了一件怪事!李焘年前上呈的那份奏疏可能已经外泄了!”

        “这怎么可能?究竟是谁将李遂的奏疏外泄了?”林晧然的眼睛不由得瞪起,显得十分惊讶地询问道。

        江荣华面对着林晧然的惊讶,便是从袖中取出一个信件道:“东翁,这个事情是今天上午刚刚在京城传开,你且瞧一瞧,内容是否跟原疏相符!”

        虽然他听到过林晧然提及李焘上疏的事情,但并没有看到过奏疏的内容,故而他亦不知道传闻的奏疏内容是否跟李寿的原疏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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