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怪力乱神,冯姑娘慎言!”林若涵微微蹙了蹙眉,神色间带了几分不悦。这人也太没眼色了,随便插嘴不说,还这么扫兴。故意的吧?

        顾夜却一笑置之。她的小墨厉害着呢,说不吉,也是对别人不吉!她笑笑道:“冯姑娘,是吧?那些都是乡下婆子吓唬小孩子的话,我五六岁的时候就不相信了。冯姑娘还真是天真呢!”

        那位冯姑娘显然有些不服气,还想说什么,被她身边的同伴扯了扯衣袖,又咽了下去。这位褚姑娘可不是好得罪的,没看到前面福安县主她们,都因得罪了她被赶出去了吗?

        林若涵怕顾夜多想,接过她手中的团扇,笑道:“这把扇子,我记得是卫姑娘的。不知卫姑娘可否告知,是从哪儿买的吗?”

        卫梓萱微微红着一张脸,有些羞涩地道:“实不相瞒,这团扇乃是我亲手所绣。如果林姑娘喜欢的话,改日我再绣上一把,赠与姑娘。”

        卫梓萱的绣工传承于母亲,青出于蓝,她绣的花鸟虫鱼更有灵性。

        顾夜见小姑娘有些局促,便惊叹着,不吝惜称赞的话语:“这扇子竟然是卫姑娘亲手绣的?也太精美了吧?我敢说这京中所有的绣品铺子,翻个底朝天,都未必能找到一幅跟这把团扇相媲美的绣品。”

        卫梓萱含羞自谦道:“哪里当得起褚姑娘如此赞誉。只是勉强能拿得出手罢了……”

        其实,顾夜并未言过其实。双面绣是南方苏绣中的精品,樊京的市面上很难找出一幅珍品来。卫梓萱的绣工,绝对不逊于顶级的绣娘。顾夜虽然女红上一窍不通,但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顾夜看向小姑娘细嫩的手,又展开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叹了口气道:“卫姑娘不用过谦,你这双巧手真让人羡慕。我娘前阵子想要教我做荷包呢,后来不忍心就放弃了!”

        “褚伯母肯定是不舍得看你手上戳的都是针眼,才不再勉强你的吧?”袁海晴挤过来,冲她心照不宣地挤挤眼睛。

        她在绣活上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被母亲逼着做绣活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憋屈的时光,差点没把她憋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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