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晴读了几行,觉得颇为拗口,别说背了就是读都非常费劲,一页没读完,就没耐心了:“这其中好多我不认识的草药,当然不好背了。小叶子,是不是应该先教我认草药?”

        “人家制药世家的子弟,刚学说话就开始教《汤头歌》了。要是连这个都背不下来,我看还是老实地在家中待嫁吧!”顾夜收回那本书。

        安雅郡主好笑地道:“小叶子,不是说这《汤头歌》是最基础的吗?都九级高等药师了,还带着它做什么?”

        顾夜翻了翻那本《汤头歌》,随口道:“再高明的药方,都是从最基础的药理知识中衍生出来的。把最基础的吃透了,才能从本源中,有所创造……”

        安雅郡主听的似懂非懂,频频点头道:“好高深的样子。小叶子,懂的可真多!的顾氏制药推出的那么多新药,都是从这《汤头歌》中得到的启发?”

        “不光这《汤头歌》,作为一个药师,要学的远不止这些。只有把所有的药理药性吃透弄懂,并融会贯通,才能做出好药来!”顾夜顺口胡诌。反正吹牛不用报税!

        就在这时候,贵宾室的门被敲响了。安雅郡主眼睛一亮,笑道:“应该是拍卖会的人给小叶子送银子来了!今儿小叶子大大地发了一笔财,得狠狠地宰她一顿。庆丰楼好像已经开业了,我要把酒楼的所有招牌菜都点一遍儿。袁姑娘,咱们不用跟她客气,专捡着贵的点!”

        顾夜说了句请进。闻言,她笑着道:“不就是一顿庆丰楼吗?好说,好说!”

        “咦?小师姑要在庆丰楼宴客?那我这是不是叫‘来到早不如来得巧’?”进来的并不是她们料想的隐珍阁管事,而是一个一袭蓝衣,披着白色斗篷的英俊少年。

        “咦?江小天,什么时候来京中的?”顾夜欣喜莫名,走上前去,朝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江中天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江家的祖籍是在距京城两日路程的小镇上。大药会过后不久,江大药师就把儿子带了回去。儿子一举拿下九级药师的殊荣,江大药师心中是高兴的。

        他怕儿子少年得志,强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板着脸教训他根基不稳,必须加强集训。江中天在家中的这些日子,可真不好过。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休息了一天,其他日子都在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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