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氏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她拍了自家闺女一下,道:“胡说什么呢?你孩子在哪儿呢?大话就先说出去了!幸好这儿没外人,否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娘亲,您别不信啊!这孩子的样貌随父母,我跟尘哥哥长得都不赖吧?孩子还能丑了去?这孩子的智商……也就是聪明劲儿,随母亲。瞧瞧我,这么聪明能干,我儿子还能差了?孩子的性格呢,一般来说随父亲。据我了解,成功小时候挺省心的,不闹腾,好带!我儿子以后肯定乖……”顾夜言之凿凿。

        长公主想到儿子小时候不粘人,不闹人,整天板着一张脸孔,也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有些犯了愁:“我孙子样貌和智商,肯定没问题。这性格嘛……够让人操心的!”

        顾夜马上甩锅:“性格不好,找尘哥哥,是他上梁不正!”

        长公主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家儿子:“你说的准不准啊?公爹,尘儿他爹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古怪?”

        凌老爷子认真地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岑儿小时候是什么性格,我还真不太清楚。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八岁了……”

        凌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炎国刚刚建立不久,朝堂刚立,边境不稳,他常年带兵在外。错过了儿子的出生和童年,等他平定边疆,凯旋归来时,儿子已经长成小大人的模样了……

        如果当初儿子要是能像尘儿一样,被自己带在身边,从三岁开始习武的话,或许就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不会英年早逝。唉,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啊!

        长公主想了想,道:“尘儿长大后,性格跟他父亲一点都不像。他父亲温文尔雅,堪称一员儒将……不过,有一点尘儿随了驸马,那就是——都爱重自己的媳妇。”

        正在喝汤的君氏呛了一下。她用帕子捂着嘴巴轻咳了几声——她终于明白长公主为什么跟女儿这么投缘了——两人都直爽率真,没什么花花肠子。

        “古来圣贤多惧内,惧内未必非豪杰!好男人的标准之一——疼媳妇!房玄龄,家有河东妻,却为一代贤相;专诸发飙的时候,皇帝老子来劝,都不如他妻子的一句话;还有戚继光,在战场上断敌人首级如切瓜,回到家中却要给媳妇当马骑……”顾夜如数家珍。

        “等会儿!这专诸、房玄龄,我们都知道。戚继光,此为何人?”褚慕桐忍不住打断了妹妹的话,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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