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微笑着打量这些文人学子,虽然被野猪追得形容狼狈些,却还是能看出几分温文儒雅,颜值上也可以组团出道了。

        等等,子言兄,东辰兄……难道是娘亲整理的小册子上,女婿人选之二的“京城双杰”邵子言和宁东辰?哈哈……此时的他们,一个白衣蒙尘,左腿受伤;一个衣衫散乱,发髻歪斜,脸上还被野猪“亲”青了一块……应该让娘亲来看看,她属意的这两位狼狈的姿态。

        等会儿……这些人不会是因为她,才选这处吟诗作画的吧?顾夜有些自恋又有些不屑地想着。

        “诚哥哥,你们住在哪儿,什么时候过来的?”顾夜帮几个受伤的学子处理好伤口后,状似随口问了句。

        君棋诚好歹跟几位表哥表弟学了几招,倒也没被野猪伤到。闻言,他看向邵子言道:“我们已经来了两日,就住在子言兄家中的庄子上。表妹,你怎么有时间来向山玩?”

        “来躲清静的!”顾夜大大地叹了口气,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

        君棋诚出来前,就请教过镇国公府上的“受欢迎”,就连他这个借住在镇国公府中的表亲,也受到了波及。他接受邵子言的邀请,来向山参加文会,也不无躲避的意思。

        “这向山景色秀丽,令人心旷神怡。表妹可以多住几日……对了,你那金疮药,能不能留些给我?”邵家的庄子,距离镇国公府上的庄子,还是有些距离的,明日换药就不麻烦表妹了。

        顾夜给了他一瓶金疮药,又给伤的严重的邵子言,留下了抗感染的药,便挥挥手,扛着小野猪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宁东辰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结结巴巴地道:“棋诚兄,你……你这位表妹力气好大,几十斤的野猪,在她手中就跟没有重量似的。还有刚刚,她一招就拿下了野猪,真是……真是女中豪杰啊!”

        “背地里妄议她人,非君子所谓。东辰兄慎言!”君棋诚也是护短的性子,他在乎的人,不容别人说一句不顺耳的。

        宁东辰捂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脸,忙不迭地解释道:“我这可不是妄加议论,我……我是真的很感激,也很佩服她的身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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