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马上就后悔了。

        因为陈飞随即轻轻在银针上弹了一下,一股剧痛随即汹涌的传来,光头感到自己那地方好似又碎了一遍,疼得满头大汗,眼睛暴突,牙关出血,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但就在他即将晕倒的时候,陈飞轻轻的在他脖颈处点了一下,然后光头马上刺激的惊醒,下身的剧烈疼痛,瞬间感到清晰无比。

        不到三分钟,光头却感到好似过了三年一样漫长,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双眼无神,身发颤,有气无力道:“求求你,不要继续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闻言,陈飞一拍手,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扎针也挺费工夫的。”

        光头欲哭无泪了,“你那点麻烦,和我的痛苦相比,算什么啊!”

        “那就说吧,还是刚才的问题。什么人?什么事?为什么?”陈飞简洁道。

        光头此刻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开口道:“我们是芦花街的人,这次办事,是有人给钱请我们出手的。对方给了我们一个车牌号,说要我们想办法拖延时间,拦住这辆车,不让你们出城。事成之后,给我们十万块的好处费。”

        “芦花街?”陈飞没听过这个名字。

        但卫玲显然就比较了解了,“芦花街是本地一个混混聚集的地方,经常接一些拿钱办事的事情。比如要债、打人、找茬、抓小三之类的事情。在道上也就是小虾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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