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感觉,感觉他们兄弟俩被这女人给陷住了,阳泽寺的时候兄弟俩就是被这女人给留下的……

        那感觉就好像他们兄弟俩是百炼钢在这女人的手上却化作了绕指柔,硬又硬不了,软也软不下来。

        女人比男人麻烦,姬涅心里嘀咕了一声,摊手道“既如此,还有必要再问吗?”

        皇甫柔心中暗叹,换了个口吻和说法,“牧良海已经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我哥今后还怎么和她相处?”

        姬涅一听乐了,耳朵上的花摘下,鼻前嗅了嗅,“郡主担心的太多了,只要主方向不歪就行……”

        “至于怎么和老婆相处是王爷自己的事,是福王爷自己享,是罪王爷自己受,这事我们好像没必要太在乎吧?”

        “世上哪来圆满如意的事,是人总会有点坎坷,你说是不是?”

        他本就不认为皇甫德被老婆打有什么不妥,又不是他挨打。

        “……”

        皇甫柔无语,事是你搞出来的,你居然无所谓,这也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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