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所矿工队总共近七十人,一般来说每月下矿洞一次,开采半月,回卫所休整半月,相比卫所里的巡卫弟子辛苦多了,当然宗门待遇要比巡卫弟子高出一倍。

        “厚土玄力,化险庇凶,封!”矿工队退散后,拓跋延立即激发禁制,封禁库房大门,库房乃存放阴石原矿的重地,四周已布下四阶高级法阵“土灵护基阵”,也是整个卫所营寨内唯一一座防御法阵。

        就在这时,从灰雾山方向的天空飞来一艘木舟,木舟飞近,上站一人是高阳道观的钧山道人孟生茗。

        木舟缓缓落在了卫所膳堂外的广场上,木舟堆积着一框框新鲜果菜,一坛坛酒缸与及几头屠宰,剥洗干净的牛、羊,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太好了!”卫所四处闲逛的弟子们见此,皆发出一声欢呼,拥上前帮着几名膳堂弟子,将船上的吃食搬去膳堂的后厨。

        原来是孟生茗前来给卫所送补给,为此宗门还给孟生茗配了一艘四品木舟飞行法器,孟生茗每隔半月或一月,便会给卫所送一次物资补给。

        “钧山来了!”拓跋延大步上前,望着木舟上那一坛坛大酒罐,两眼不由放光,卫所膳堂内的酒好几天前就喝光了,这些天他口里淡出个鸟来,这下好了,又有酒喝了。

        “高仓庆丰酒楼新烧的“酒鬼醉”,知道师伯您喜欢,小侄给捎了一些来。”孟生茗识趣地从木舟上搬下几坛精致的红泥酒坛,恭敬说道,拓跋延嗜酒,每次来孟生茗都会找些好酒,孝敬拓跋延。

        “嗯!是新酒没错,走,进去尝尝!”拓跋延迫不及待,掀开坛口,闻了闻酒香,兴奋赞道。

        这“酒鬼醉”为三品灵酒,是庆丰酒楼的招牌,他已一、二个月没喝上了,拓跋延快步走入膳堂坐下,叫来一名膳堂弟子,令其去割些肉,又让后厨烧火,上几盘下酒菜。

        “拜见上虚师兄,玄霆师兄!”刘玉与上虚道人走近后,孟生茗忙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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