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故作不懂:“愿闻其详。”

        索朗国主道:“经此一战,无论主观还是客观,西夜与西域诸国之间的关系,已成死仇,彼此之间,将再无瓜葛,经济分离,已成大局。”

        “正因为如此,他们将不会再买西夜铁矿。从此,西夜经济将一蹶不振。”

        “再者,因为西夜是巍水河的源头,西域诸国虎视眈眈,从没有一天放弃。”

        “经此一战,西夜军力锐减,溃不成军,损伤五万有余,想要再一次建立正规军,需要长达十年之久。可是,这十年时间,若是有人攻打西夜,西夜为之奈何?”

        “以上之言,都是外忧,更有内患,让我如坐针毡。”

        燕七蹙眉:“内患?何解?”

        索朗道:“我曾有三个儿子,结果,天不从人愿,大子二子因为争权夺位,双双被对方毒死。三子因为与周边国家小宛、皮山争抢巍水河,不幸战死。”

        “所以,如今,我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索菲。如今,我已然年迈,索菲却还不成气候,加上西夜遭受大败,国力羸弱,民生凋敝。”

        “此时此刻,我用膝盖想,也知道我那几个堂兄堂弟,正在苦心积虑,谋划如何的谋朝篡位。此为内患呀。”

        “燕大人,您想想看,西夜现在内忧外患,铺天盖地,海啸一般蜂拥而来,我如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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