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一直练习到了晚上,这才回了府,他有必要恢复一下真气和精神了,尽可能在最佳状态遇到敌人,还有,还必须再做些安排。

        “褚燕渠帅可曾出去?”张超一回到府门外,便问着守门的侍卫。

        “没有,应该还在处理事情。”侍卫小心回答着。

        张超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笑容。

        最近一段时日,别的地方的黄巾军渠帅,甚至一般的小头目大部分都肯定过得很滋润。

        有酒有肉有女人,大肆劫掠后大肆享乐,不过常山这里的便比较凄惨了一点。

        虽然酒肉是有,禁令还多,也不敢欺男霸女,又因为有一大堆事情,活的比狗还累,都没有时间去与几个小娘子进行正常的,不禁止的聊理想,聊人生活动。

        张超都觉得自己对手下却是太过于苛刻了,最近这几日他偶尔都会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弄出点节假日给他们放松放松。

        他往里走,一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恭敬行礼。

        就目前这阶段,虽然他手下的黄巾军日子过得可能比别的地方的黄巾军要苦,要累。

        不过,因为严格审核,他们这支黄巾军吸纳进来这些都是活不下去的农民,或者有良善,认同太平道理念,要替百姓做些事的人,倒是也没多大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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