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给许学文扎了两针,很神奇,两针下去,总共也没用上一分钟,可是那种能把人折磨疯的疼痛感却渐渐减轻,最终消失了。

        许学文如释重负,先是感觉到了轻松,然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了一样,直接躺在了地上。他一身的汗都能和泥了,手指还肿着,舌头也疼,但是肚子却不疼了。

        许学文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方才真的是要痛死了,但是现在他还活着,心有余悸的活着。

        “说吧!”宋一然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我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他敢耍花样?要是再折腾一回,他的小命就真的交待了。

        “这件事,也不是代岳山告诉我的!他确实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防着我呢!但是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了他跟别人打电话。”许学文还是很喘,“就是他找我去大青山那一次,事情可能比较……比较急,我是头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去了他的办公室。”

        那次是代岳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许学文。那天是法定假日,行政楼除了少数几个值班的科室以外,其他人都放假了。

        许学文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正巧门卫开小差趴在桌子上睡觉,许学文这人生来长着反骨,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有了偷偷溜进去的想法,并且他还真就这么做了。

        他上了三楼,按着代岳山的交待往左边走,倒数第二个门上头挂着副院长的小牌牌。

        许学文走路的时候特意放轻的步子,走廊里当时特别安静,那天三楼只有代岳山一个人值班,所以许学文一点也没有害怕。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关严,还留着一条门缝,而代岳山正在打电话。

        “他的语气很是谦卑,跟三孙子似的,没有了往日在我们面前的趾高气昂。我听他管那个人叫大公子,说是一定把事情办妥,让他放心。”许学文喘了两口气,“我猜测那个大公子,应该就是代岳山背后的人,具体他是谁,哪里人,代岳山没说,我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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