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转身看雷千钧,他靠在桌子腿儿上,脸上大汗淋漓,眉毛微皱,看起来特别虚弱,好像在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雷千钧也在看宋一然,她站在那里,身姿笔直,虽然穿着白大褂,但是雷千钧却仿佛看见她穿着一件战袍。他终于发现小白兔的伪装了,她不是小狐狸,也不是小白兔,而是藏着利爪的母老虎,长着刺儿的刺猬。

        咚咚咚

        外面办案人员还在踹门,一下接着一下十分有规律,那声音震得人耳膜疼,却也不能让对望的两个人移开目光。

        他们都在探究彼此,眼中的疑惑里,压着一丝别人无法想象的情感。

        雷千钧说了‘等我’两个字,他没出声,但是却用口型清清楚楚的告诉宋一然,等他。

        办案人员终于把门踹开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宋一然很想翻白眼,拍戏吗?

        屋内的情况,让人大吃一惊,连那个去打电话请求支援的老队长,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屋里很乱,地上坐着一个昏迷的人,他身上绑着自制的雷馆儿,显然正是暴~~徒之一。一个瘦弱的医护人员站在屋里,看起来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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