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楼前,雷军特意回头看了雷千钧一眼,好像在用眼神放狠话,“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雷千钧根本连眼皮没抬一下,他的心思都在宋一然身上,他从没见过宋一那副模样,好像受了无尽的委屈似的。“然然,你先休息一下,洗洗手,再喝点热水。”

        宋一然有洁癖,先把外套脱掉,又去洗了头发,洗了脸,然后穿着毛衣坐到沙发上擦头发,神色冷峻。

        雷千钧又拿了两条干毛巾,从她手里接过毛巾,坐在她身后帮她擦头发。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很仔细的帮她擦头发,两个人同时沉默着,就像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好像他什么都知道。

        宋一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一向主张光明正大的申冤,把那些名不符实的帽子摘下去。因为她觉得这样更有意思,更能体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就像黄得彪那件事,其实结果不是很尽如人意,因为秦学忠和秦善旗到最后都是出了‘意外’,一个身死,一个如同植物人,只有黄得彪一人伏法!

        为什么有些人就能名誉扫地,能将他正法,而有些人就不能?

        答案是权势,比如秦善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