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杀人不犯法就好了。林亦可忍不住想。
顾景霆见她一脸懊恼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温笑说道，“蛇打七寸，在没有把握给对方致命一击之前，不要贸然出手，免得被反咬一口。来日方长，总会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林亦可点了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你说的话都好有道理。”
“嗯。那你以后乖乖听话。”顾景霆摇头失笑。
林亦可笑着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个杯。
两个人边喝边聊，林亦可把他当成可以信任的倾诉对象，开始倒苦水。林家的烂事，细说起来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而顾景霆一贯的话少，深深沉沉的听，偶尔说一句，语气轻描淡写，却往往一针见血。
林亦可正说到那对让她头疼的祖孙。
“我妈还在的时候，怜悯钟晓婷身世可怜，对她特别照顾。好吃的好玩儿的都让她先选，然后才轮到我。可奶奶和钟晓婷不仅没有感恩，还变本加厉。钟晓婷生日，我妈妈费心费力的给她办part，选礼物。轮到我生日，妈妈给我的礼物稍微贵重一点，她们就会觉得我妈偏心，又吵又闹。闹得次数多了，我妈妈也伤心了，对待钟晓婷也就没那么多真心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往往你越是退让，别人越是得寸进尺。”顾景霆敛眸说道，一双墨眸漆黑的见不到低，隐隐透着几分寒光。
林亦可总觉得他这话好像说的不仅仅是钟晓婷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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