枹罕太尉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这位君主。

        “怎么,你是不是认为本王太过于残忍?那你说,如果他们有人真的康复了,出去之后把昨天晚上的真实情况散播出去的话,这枹罕城还能够守得住吗?”宋建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

        这就是上位者和自己手下的区别,他们思考的东西也许永远都不在一条线上。故此,宋建最先考虑地是接下来,如何守住枹罕城,而不是关心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士兵。

        “诺!”枹罕太尉想了想,大王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

        昨天晚上事情,受伤的士兵可是一个都没有出去,消息依然被走漏了,可见,城内也许有对方的探子,或者就是城中那些一直不肯真正归降于宋建的反对者。

        “大王,那军中的大夫呢?”枹罕太尉对自己手下的亲卫很信任,可是,那些负责为受伤的士兵们治疗伤势的大夫,其中就有人难保不会走漏消息,可是,若是杀了他们的话,以后军中再有人受伤的话,那个时候再找谁给他们医治呢?

        “嗯!把他们都送进朕的宫中,朕亲自派人监视他们就是了。”宋建也知道这些大夫的重要性,想了想吩咐道。

        接下来几天,就成了之前三天扰城战的轮回。

        夜间在城下击鼓,白天在城外连折返跑。这些小动作,已经把枹罕城守军练皮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会把这些看起来幼稚的把戏放在眼里。

        除了晚上!

        鲍出他们还是不定时地爬上城头偷袭,只不过,偷袭放在第几天,以及具体偷袭的时间也经常变化。不过,相对于用鼓扰城的次数要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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