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不但善于外科手术、也非常擅长草药和针灸。故此,在查出两位甄公子的病症之后,他立即亲自抓好了一副药,让药童立即用另外一个马车里的暖炉熬制汤药为三公子甄尧治病,至于二公子甄俨,目前,华佗只能利用针灸暂时为他缓解身上的痛楚。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药到病除,那指的是小病,像甄家两位公子的病,即便是治好了,也得花费不少时间慢慢将养他们的身体。

        “华先生,我那两个儿子的病,您可有办法医治吗?”甄张氏看着华佗忙前忙后,好一阵折腾,一直都没有敢打扰对方,一直到华佗收了金针,她这才悄然来到华佗的身边,小声地问道。

        “这位夫人,两位公子的病,我已经查出来了。三公子的病是药不对症,我已经换了药方,大约服用七天,就能痊愈。不过,二公子的病,就要麻烦一些,他得的是肠痈,我暂时只是用金针为他镇疼而已。要想治疗,必须得回到略阳县县城里才能再想办法。”

        “什么,真得是肠痈啊!”甄张氏闻言,惨呼了一声,脸色立刻变得刷白。

        原来,袁绍派来的那位邺城名医在诊断过甄俨的病之后,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肠痈,甄张氏即便没有学过医,她也十分清楚,这个病根本就是不治之症。

        华佗一看对方的脸色,就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便劝解道“这我夫人,你且不必灰心。肠痈之病,我已经治愈过一位患者,二公子的病未必就不能治好。”

        “真得?”甄张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华佗,她此刻的心里极为矛盾,既希望对方说的都是真得,又怕对方大言炎炎,给了他希望,却又治不好二儿子的病。

        华佗还没有回答,他身边另外一个背着药箱的药童不乐意了,他嘟着嘴不高兴地说道“我师公说的话,自然是真的,老夫人,你若是不信的话,就不要找我师父诊治了吗?要知道,这样的天气,太守大人原本是不想让我师公冒险出城的?”

        “福儿,你怎么跟夫人说话呢?”华佗一听,不悦地拍了拍这个被叫做福儿药童的小脑袋,微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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