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观甚至比刘璋自己都更加明白,现在的张任于刘璋军的作用,的重要地位。

        如今的刘璋只能靠着张任为其抵御金珏军的进攻了。

        “唉……!算了,既然吕布突然现身益州,就证明你和张任此战战败是非战之罪。”刘璋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宾伯,你起来吧!你我姻亲,孤希望你能够对我实话实说才是。”

        “主公,你但闻就是,属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费观面色一整,回答道。

        刘璋也知道费观的脾气和秉性,何况,他既是刘璋的表弟,又是刘焉的女婿,与刘璋的关系之近,除了刘璋的儿子之外,可谓是冠绝整个益州。故此,费观说出来的话,相比于刘璋手下其他那些说话阿谀奉承之辈的话更为可信。

        当然,刘璋生性多疑,有些臣属的话未必会听。

        “那好,宾伯,你说老实话,从目前得到的讯息,你对目前金珏的印象如何,对金珏军的印象如何?”刘璋脸色焦急地问道。

        老实说,想要回答刘璋的这个问题有些困难。

        不知道他的意图,就很难给出让刘璋满意的答案。

        好在,费观甚为了解他的这位表兄的性格,想了想,便如实回答道:“主公,金珏此人年纪虽小,却知人敢任,这段时间内,属下已经打听到,他居然把自己手下的亲卫们派到广汉郡南部、蜀郡北部和西部地区,在各乡里招募士兵,现如今,蜀郡北部和西部各县之地几乎已经都被其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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