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你刚从君姣那里回来,是不是想着立刻像你堂弟南和那样,带着家人出城离开这里呢?”对方刚一露面,张松还未看清来人的面目,便劈头盖脸地责问道。

        “呵呵呵!”张松先是一惊,接着看清了来人之后,冷笑了三声,却不理会那个责问自己之人,而是急忙站起身,对着旁边的那位身着一身名贵锦衣的年轻人一躬到地地问候道:“大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有时间来到草民的家中呢?”

        在成都城内,被张松称为大公子的人,有且只有一个,他就是刘璋的大儿子刘循,今年也才刚刚十五岁,比金珏只小了一岁而已。

        刘循年纪虽小,但家教非常好,小小年纪便非常守礼,他先是向着张松拱手回了一个礼,接着,他温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道:“张二先生,您不必如此多礼。循此来,是代父亲大人向您问计的,并没有向先生问罪之意,宾伯表叔方才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刚才出言试探或者讽刺张松的人,正是刘璋的表弟兼妹夫费观。

        “循儿,我方才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子乔对我方才的话,避而不谈,心中未必没有那种打算!”没想到却是没有给刘循和张松面子,他用双眼紧盯着张松的眼睛,再次质问道:“子乔,是也不是呢?若是不是的话,你大可以正面回答于我,若是我费观错了,向你赔罪便是。”

        “哈哈哈!宾伯说得没有错,大公子,草民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不过,与宾伯所问的问题有些出入罢了。”张松对于费观的质问一点都不在意,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对方问题的回答,道:“大公子,实话实说,若是刘使君还肯信任属下的话,属下愿意请命,去键为郡担当郡守,为使君在键为郡筹集兵力。

        若是刘使君觉得我不能胜任此职务,草民愿意去武阳县任职。”

        武阳县是键为郡中正北端,距离成都城最近的一个县,而牛掰县是键为郡东北部距离成都城最近的一个县,相较于两县距离成都城的距离,还是牛掰县更近一些,且战略地位也更加重要一些。毕竟,牛掰县不但要阻止金珏从东面进攻成都城,还要承担防御赵韪可能从永宁郡发起的进攻。

        “什么?”刘循一听张松的话,心中就是一揪。

        其实,刘循此次来,并不是奉了其父刘璋的命令。而是他自己因为心中极为担心益州的局势,便在私下里问计于他的表舅费观,按照费观的说法,到现在,真正能够为益州提出好计谋的人,唯有张松和黄权两人而已。

        费观虽然为人孤傲,但也有自知之明,以往,他看不起张松,只是因为张松此人不但长得丑,还毫无威仪,放荡不治节操,这让费观很是鄙夷他的为人。但是,他由不得不承认,相比于其兄张肃,张松此人的确是非常有才能的一个人。

        费观听了张松的话,心里面也是一惊,惊问道:“子乔,难道你认为益州的形势已经恶化到,需要你离开成都城,到地方上去避祸了吗?”

        “呵呵呵,形势甚至是比你我想象的还要恶劣的多。不然的话,我堂弟又何须带着家人一起离开成都城呢?”张松苦笑了三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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