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南阳兵中自然也有老兵,可黄巾军精锐老兵们一看,自然就看出来,这些怂兵,都属于窝里横的,真到了战场,他们也就只能打一打顺风战。

        金珏在益州的时候,每攻下一个郡县,就会让手下将守城士兵中这部分士兵都沙汰掉。打仗靠不上他们,这些人却只会给领军人的脸上抹黑,祸害其他郡县的百姓。金珏宁肯用那些乡下没有经过训练的士兵,也不愿意用老兵油子。

        “啪……啪……啪”两个老兵一见,他们可不管这么多,一左一右站在新兵身边,一前一后有节奏地开始行刑。

        这是真打啊!臀仗不比脊杖,只要不是玩命的打,一般是要不了人命的。但是,这两个老兵显然手里面大棍的活比那些衙役还纯熟,棍棍到棍见红。

        趴在地上的小兵倒是没有敢哼一声,可是,四棍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昏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在大堂上吱哇乱叫。

        行完刑,两个老兵拿着水火大棍退到了一边,其他衙役很自觉的站出来,有得将三人拉走,有得收拾小兵留下的烂摊子。

        中间,刘晔并没有休息,接着审理第二个案子。

        首告家族的族长张老太爷、他的几个儿子,一具蒙着白布的死人尸体,被杀人的妻子、还有犯事的军假司马和当时进入这个家族中的几个屯长分成左右两边都被衙役们带上了大堂。

        刘晔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那个军假司马的面色和神情,显然,这厮已经看到了刚才被行刑的那个小兵,以及刚刚自己宣判的内容。能当上军中军假司马的人,显然是大胆之人,可是,现在他被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堂下的苦主,你们先说一说事情的缘由!”刘晔一拍惊堂木,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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