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黄贤弟,猜得没错!”司马徽缕着颌下的长须,含笑回答道“我刚好在巨达家做客,得知此事,知道黄贤弟你家中的荆州俊彦非常多,便带着他们来你家里到访。”

        黄承彦闻言,点了点头,“巨达,你又如何看待此事,是否会应邀参加呢?你在襄阳的好友们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

        严格来说,黄承彦府上在座的年轻俊彦中,除了新来的向朗之外,其他人都不是荆州本地人,故此,黄承彦独独问向朗,就是想从他这里知晓荆州俊彦对于此事的态度。

        不过,很可惜,向朗极有可能是受了司马徽的影响,他的态度与许多荆州人以及在座诸人的态度都大不相同。

        “两位先生,诸位贤兄贤弟,傅彤此举虽然有些冒失,但是,学生认为,他做得并没有错。即便蒯主簿没有邀请学生,学生也会主动上门向他请缨的。学生的几位好友,自鹿门山之会后,庞统就已经独自一人启程前往新野县,据学生猜想,这个时候,他十有九八已经到了鲁阳县了。

        韩从,不,韩嵩即便名声受损,听闻此事后,他也已经立即返回家乡,准备动员襄乡县的百姓也一并都迁徙到汉水以南来。不过,据学生所知,襄阳城内各世家对于蒯主簿的邀请,并不是太热情。有些世家子弟自己想去,却都被家中的长辈阻拦住了。

        ……”向朗闻言,向黄承彦拱了拱手,如实回答道。

        说完,向朗反问道“黄先生,不知在座的几位贤兄贤弟,又是作何打算呢?”

        在鹿门山之会上,庞统已经很是鲜明地表明了他自己的态度,故此,在座参与会那次盛会的人,都对庞统早就去了南阳郡这件事并不会感到太意外。

        至于韩嵩,在场众人中,也就向朗这个人比较念旧,还会与韩嵩继续交接,而其他人就算以前与韩嵩是极好的朋友,比如崔州平,可如今,他早就已经不会在意韩嵩所做的任何事了。

        而襄阳城内外各世家接到蒯良派人送来的名帖后,真实的态度和做法,与向朗所说的是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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