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公,末将来之前,已经派身边的亲卫带兵巡街,去稳定外城的情势。只不过,末将担心,自己这么一离开,万一金珏军趁着此时派军袭城,或者那对叛贼父子在外城再招募蜀兵当中的乱兵再参与叛乱,甚至是打开外城的城门,到了那种时刻,末将局势恐怕也很难挽回……”说到这里,张任最终是没有敢把话说完。

        可是,很难挽回什么,就算是张任自己不说,他面前的刘璋却也能够听明白其中未尽之意。

        听了张任这番出自肺腑的忠言,刘璋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吩咐道“张任,你留在这里,孤才会安心。至于外城,就交给宾伯。之前正是有他在,孤才避免了被那对奸臣父子所害。”

        张任闻言,就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诺’一个字。

        费观虽然年轻,但是有才,这在之前的应对上,就足以说明这一点,由他去对付潜藏在外城的王氏父子自然是绰绰有余,但是,让他去负责守城,对付即将到来的金珏军,却是力有未逮的。别说费观,就连张任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去迎接接下来金珏军发动的攻城战。

        张任进城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内城内外所有守军,也包括所有东州兵,士气一下子下降了很多。而蜀兵就更是如此,因为他们都担心,一旦金珏军真得攻进了成都城,他们自己和家人势必会受到战争的影响,到时候,必定会死上不少人的。

        就连张任自己都很惊讶,他方才为何会突然改口。

        “诺!”费观闻言答应了一声,不仅如此,他已经从刘璋看向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这位表哥的暗示。

        刘璋此时让费观代替张任掌控外城的所有蜀兵和东州兵,一则,就是防止王商父子真得在外城搅起风波,二则,却是让费观在适合的时刻,派使者前往金珏军,同金珏商谈投降的事宜。

        费观很快到了外城,便立即下令将所有蜀兵都集中在外城的东城门,他自己亲自镇守东城门,紧接着,他命令外城驻守的所有东州兵,分散到其他三个方向上的城门驻守,由张任举荐给他的三个副将或者亲兵镇守。他这么安排,就可以防止王商父子串联蜀兵再次发动叛乱,而其他三个城门的东州兵根本就不会听王商或者他们派去之人的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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