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男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味同嚼蜡，但，不和他睡，没办法怀上皇子。
所以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睡了再说。
可启文帝只是拉着她的手，根本不敢乱动，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是虔诚的：“龙儿，朕……朕不碰你，朕只是想看着你，想牵着你，想……想抱你。”
龙儿？
是什么人？
凤清音秀眉轻蹙，难道，那个住在废弃漓院的女人，叫龙儿？
“圣上，臣妾是你的人，你要对臣妾做什么，自然都是可以的。”
“真的吗？
龙儿真的愿意当朕的妃子？”
启文帝大喜过望，一把将她抱住，那份激动，是凤清音从未见过的。
“圣上，臣妾原本就是你的妃子，你想要对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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