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不说话，凤九儿继续说道“爹爹，你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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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好哥哥，他杀了至亲，坐上皇位，用你的女儿做威胁，将你利用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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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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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是不相信。”凤离浅叹了一口气，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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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若是当年我没有离开，父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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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抿了抿唇，伸手摸了摸凤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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