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袅袅,却压不住满脸的愁容,一段时间不见,宋老爷子的头发已经是一片雪白,再也没有当初的精气神了。

        看来一个人就是凭着一口气活着的,这口气泄了,可能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宋海现在几乎就在这个前奏上。

        不过如果说谁更严重,那就是坐在宋海旁边的一个老人了。这个老人脸上褶皱丛生,虚弱不堪,坐在这里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护士,旁边摆放着仪器。

        他的手腕上正在插着针头,一瓶吊瓶正在挂在旁边。

        他显然病的很重,就算这个时候依旧在注射。

        司凡仔细的看了一圈,心中已经有了了解。

        这个房间中最重要的就是宋海和那个挂吊瓶的老人了。老人在司凡来到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了。

        而宋海也是带着最后的希望目光。

        司凡在这样的场合也只能谦虚:“我这个做晚辈的哪有委屈的资格,咱们也没签合同,只是做了个前期的考察而已。”

        “说到底,你还是心中有气嘛!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给你道歉就行了吧。难道还要我负荆请罪?”宋海看着司凡并没有真的端起来架子,反而依旧是那副表情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按照老话讲,咱们就是革命的一块儿砖,哪儿需要往哪儿搬,既然用不着了那我就只能去盖房子去了。这不是今天新房子开盘么?生意好的不得了!”司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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