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想着的时候，云初玖撇嘴道：“这题是出的？”
器灵心里一突，这题应该没毛病吧？
它含糊道：“啊，先别管谁出的，赶紧说答案！”
云初玖一摊手：“我倒是想说答案，但是这题也有毛病啊！
哪怕是刚入门的小学徒也知道，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的毒药，也没有绝对的良药。
同样的丹方，有些时候能救人，但有些时候就是要命的毒药。
同理，有些毒药虽然大多数时候会致人死地，但有时候确实救命的良药。
既然是顶尖的炼丹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这还配叫顶尖的炼丹师吗？！
我知道了，这题肯定也是境灵出的吧？作为混沌开天炉的器灵肯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对吧？”
“啊，对，对呀，我当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这是那个境灵以前出的题目。
我拿出来就是想考验一下，没想到还真识破了，还真是有眼力。”器灵违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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