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赵元奎对霍元真鞠了一躬,居然是执弟子之礼。

        对于赵元奎的态度,霍元真恍如未察觉一般,只是笑道:“贫僧不能说关天照人人得尔诛之,但是他既然拿我少林开刀,贫僧也只能奉陪到底了,当不起赵施主如此赞誉。”

        赵元奎又道:“此事已经震动朝野,父皇也是龙颜大悦,特意派我前来,希望大师得闲时候,能够入京一叙,这位是我的叔叔,赵兮墨,他也是一位居士,和大相国寺的方丈利言禅师,住持利智禅师都是好友,大师如果肯入京,我叔叔定能给方丈引荐二位大师。(《》)”

        霍元真微笑不语,心说我去见他们干什么,两个老头加起来一百好几十岁了,又不是没见过。

        看到霍元真似乎不为所动,赵元奎继续道:“大师若肯前去,我可以请旨父皇,让其尊大师为护国副师,地位仅仅在护国大师之下,表彰此次大师在抗击关天照事件中的功绩。”

        赵兮墨也在旁边开口了:“方丈不必怀疑元奎的话,此事我也可以帮忙,皇兄本来就对方丈大加赞赏,若我们都在旁边推波助澜,此事当有八分成功的可能性。”

        “让贫僧去做护国副师?”

        “没做,护国副师,到时候天下出家人之中,方丈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元奎补充了一句,然后四下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好像做贼一样,确定周围无人了,才对霍元真道:“上次尊大师教导,元奎回京后低调做人做事,处处已父皇的事情为中心,如今已经得到了父皇的欢心,并且大哥和太师沆瀣一气,如今也已经被父皇废除太子位,禁足宫内不得外出,只怕今生再无出头之日。”

        “那贫僧要恭喜施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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