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周君宴起床,见到海盛梅在他门口,惊讶道,“之棠兄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海盛梅瞧了周君宴一眼,道,“我怕君宴你第一次独自一人,手忙脚乱,所以来看看,不知你竟如此能干,已收拾齐整,只是衣袍上有处带子系错了。”说着,上前替他将系错的解了,又重新系了一回。

        周君宴拱手道:“多谢之棠兄。”

        他二人正在院里说话,有人推了木门进来,“表弟,倒是好心意,处处留情。”

        “成王世子?”海盛梅转过身见了来人,脸色发白。

        周君宴见了吴泽洲,脸上一冷,拱了手对海盛梅道,“我与表哥有些事,还请海兄先走。”

        海盛梅不敢多呆,连忙告辞。

        周君宴将吴泽洲请到屋中,“不知表哥一到早找我何事?”

        吴泽洲张开扇子,冷笑道,“表弟不是一贯菩萨心肠,对蝼蚁一般的东西也要施舍个笑脸,怎么对亲表哥却不搭理?我来做客,连一杯茶水都无,你便是你待客之道?”

        周君宴从茶壶中给他到了一杯冷水,“昨夜的冷水,爱喝不喝。”

        吴泽洲一饮而尽,“出来受苦,好生在侯府住着不好?还是因为那贱婢被赶出来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