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兮却刻意忽略了男人的问题,佯装淡定,轻描淡写的将话峰一转——

        “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七皇子这琼华宫出了贼,日后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冷君遨似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一手将她圈锢入怀,额头前倾轻抵上她的额,鼻尖气息低低萦绕——

        “既然这样,兮儿你不如搬过来,帮本王守着琼华宫,以免本王被贼一直惦记着。”

        他的语气矜贵而深沉,不是笑谑,而是认真的口吻。

        赵婉兮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十几头小鹿在胸口乱撞,他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求婚的感觉?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就只睡了冷君遨这一个男人,也只在他这儿感受到了被珍爱,莫名一阵心悸。

        “不说话本王就当你是答应了,今晚你就住下,我让婢女去云裳宫把你的衣裳取来。”

        冷君遨挺拔的身躯贴得更紧,炙热如铁,瞬间让赵婉兮耳根熨烫般的发热,这才反应过来,佯装生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轻嗔道——

        “七皇子未免也太性急了,哪有随口一说就逮着人住下来的道理?再说……子佩刚小产不久,身子还需要调理。”

        她的话刚落音,冷君遨已一把打横将她抱起,异常俊美的脸颊透着邪魅坏笑:“昨儿洒宴见了她,面色红润,相较之下本王才更需要兮儿的悉心调理。”

        赤果果的暗示不由让赵婉兮面红耳赤,他所要的调理就是无休止的索取,还敢意思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聒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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