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身边那些黑衣人的交谈。
“诶，老大是不是说了，不能杀死她？”
“是，不过她的血……”
紧接着的所有话，她都一概不清楚。
她失去了意识。
温暖的怀抱笼着她，让她觉得周身的寒冷被驱散了许多。
赵婉兮隐隐觉得有人在温柔着声音，体贴地喂她吃东西。身上还是有痛的，只是这些痛，在这个声音的柔化下，都不算什么。
仿佛挣扎了许久，漂浮了许久。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缭绕的烟雾，鼻息处是好闻的檀香，屏气凝神的。
身上被温暖笼罩着，她躺在床上。
赵婉兮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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