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想当初,同哀家也是亲近的,哀家的顽疾,还是多亏了你,方能痊愈。怎的这时日越是久了,竟越法生分了起来?”

        当初为还是太后的太皇太后诊治顽疾一事,赵婉兮从冷君遨口中,已经得知了。故而此刻听着,也并不陌生,反而还有几分熟悉感。

        但太皇太后的话,却依旧让她有些不自在,只觉着对于对方,心底总有一股子莫名的抵触,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缘故。

        此时听完,除了假笑之外,貌似也没有什么旁的反应了。

        “臣妾惶恐,也是近来小包子越发缠人了,才鲜少来慈心宫走动,还请您来人家恕罪。”

        依旧还是恰到好处的调调,听到太皇太后眼神微闪。

        历经风浪,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好隐瞒,见着如此,干脆便敞开直言。

        “哀家知道,你这心里边,其实还是怨着哀家呢,怨哀家不该做主强压皇帝娶了丽妃,坏了你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但是,皇帝始终都是皇帝,自有他的责任跟担当,不是你们小儿女关起门来过日子就可以的。便是你,既然母仪天下,也和该有国母的典范。”

        言罢,太皇太后直接握了赵婉兮的手,眉眼之间微见哀伤。

        “都是过来人,当年哀家……也是这般熬过来的,同为女人,那种滋味儿,哀家感同身受。不过再难熬,也总还是要熬的,莫说是现在,即便是以后也……总会习惯。”

        总会习惯……听着熟悉的说教,赵婉兮脑海里面突然就浮现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习惯,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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