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赵婉兮愁容更甚。

        作为大夫,而且又是亲自为众人经手医治,即便看着村名们身体有好转,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只是暂时的罢了。

        毕竟毒素未清,那些留在他们身体血液里头的未知毒药,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出问题。

        说到底,想要彻底解决,还得是从问题源头上处理,这样的行为,必少不了这些病人的帮忙。

        而且到时候真正的毒瘤解决,这些人也能得到彻底的康复,算是双赢的局面。

        只是这些道理,跟这些个平明百姓,未必就能表达的清楚。

        若说除她之外,还有谁能意识到这一点的,莫约也就是独守半山腰那老汉的中年儿子了。

        好歹这是这群做了逃兵回来青壮年们的首领,他所知道的,定然要多一些。

        赵婉兮也不着急,足足耗了七八日按兵不动,最后愣是耗的那中年汉子自己煎熬不住,主动找上了门来。

        不大的茅草屋子,照例还是楚琉璃跟小橙子两个守在外头。

        里头一应布置十分简陋,正中央的空地上,直挺挺地跪着一道身影。

        纵然久病消瘦,身姿看着倒也挺拔,未发一言之前先是跪拜,一连个个实诚恭敬的头磕下去,才终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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