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死河,现在已经没有多深,也没有多长多宽了。

        既然打捞了那么长时间还没结果,想必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收获。

        唯独抽干了,再有个什么,也就一目了然了。

        大概是想到了可以请功的时刻,一边指挥,容良一边控制不住地提了下唇角,似乎心情不错。

        只是那抹笑,配在他那张清秀的面孔上,总觉着,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怪异。

        死河的河水很臭。

        尤其是被搅动的时候,那股子味道,更加上头。

        简直就是在挑战着人的承受极限。

        可这样的情况下,欧阳南裕尊贵之身,却好像压根就什么都闻不到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动都不动一下。

        惹得一干人等也不敢放肆,连抬手掩住鼻子的动作,也不敢有。

        兵将们也就算了,最受苦的,莫过于那些个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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