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叔叔。我是白鸟。”白鸟的声音和她本人的性格一样冷静又克制,面对“崎山烟的叔叔”礼貌到一点错处也寻不出来,“晚上打电话叨扰是想提醒一下小烟,明早六点校门口集合,我们要一起去参加集训。”

        “——因为马上就是东京都的预选赛,教练有一些特殊的安排。”

        白鸟将利害关系讲得清清楚楚,为的就是让作为“叔叔”的烛台切光忠能够起到敦促作用,确保崎山烟明天能按时到达。

        “好的,没问题,我明早一定会让她准时到达。”烛台切捧着电话扫了眼瘫软在地的崎山烟,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只可惜电话那边的姑娘们根本看不到,“明天的训练也请加油。”

        听到烛台切既是保证又是威胁的回应,止了咳瘫在榻榻米上的崎山烟又是一阵绝望的抽搐。

        电话挂断,白鸟朝着有栖川晃了晃已经黑屏的手机:“别生气了爱酱。”

        看幼驯染有栖川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白鸟却并不怎么着急:“你看,每次只要我们提前电话通知了,小烟最后都会准时到的。放心放心。”

        白鸟安慰地拍拍有栖川的肩膀,接受到幼驯染肢体语言的抚慰,有栖川趴在抱枕上哼了声。

        “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个笨蛋居然还能忘?”虽然还是在恶狠狠地吐槽,有栖川胸中的怒火已消弭大半。

        白鸟很清楚有栖川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虽然总是被崎山烟气得暴走,她最后还是会消气。而且这样滑稽的循环也是有原因的——

        如果崎山烟总是忘记重要的训练,不止队长有栖川,队内其他人也会心生不满。可崎山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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