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嘉苓又说:“明天就要出院了,今晚的会议我能参加了吧?不用走路,视频也行,总得让我听听你们说了什么。”

        宋清深摇摇头,“算了,思考也是动脑筋呢。你好好休息。”

        “开个视频会能怎么的啊?”蒲嘉苓瞪他。如果他不是股东,在这个组里,谁能管她蒲嘉苓想做什么?前些天蒲嘉苓还要装装表面功夫,跟“宋股东”客气客气,被他这样无缘无故管得久了,蒲嘉苓也懒得装了:“宋董,你是一循的人,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应该管不着吧?”

        宋清深严肃道:“咱虽然不是一个公司,但是一个team啊。人情味也是工作中很重要的一环,我不会让员工带病上阵的。”

        蒲嘉苓想反驳,找不到点。真要说,在这个项目里,她确实是宋清深的员工之一。

        大概是不论说什么都不会惹宋清深生气,蒲嘉苓说话就越来越随意。她收回目光,受挫地说:“宋清深,你这是监.禁。我在病房真像坐牢似的。”

        宋清深乐

        呵呵地:“还好吧,就算是坐牢你也是最高规格的犯人。别的人一年才有一次探监机会,你每天都有人来探监。这不挺好?”

        “……”

        说不过他。

        蒲嘉苓重新躺下来,眼睛看着天花板,“宋董,如果是因为感到愧疚的话,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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