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的发际线好啊。
禾明煜的神色有些复杂，最后才开口道：“也不是所有的程序员都是秃顶，也不是所有的程序员都发际线后移。”
恩，这个倒也是。
就跟她们做设计师的一样，并不是每个做设计师的都瘦，也不是每个做设计师的都漂亮。
凡事都有例外嘛。
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季凌薇直接开口问道，试图转移一下话题，“你之前不是在国外吗，怎么现在回国了？是回来玩几天还是准备在国内发展？”
禾明煜笑了笑，“恩，准备回国发展了。”季凌薇总感觉禾明煜的这个笑容好像是有点深意，但是具体的季凌薇就不清楚了。
毕竟有些时候感觉也不是那么准确。
“其实回国发展还是挺好的，正好是找一个国内的女朋友。”付琳说的时候还看了季凌薇一眼，只不过季凌薇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说的事情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禾明煜看了季凌薇一眼，然后看向付琳，“有这个想法。”
付琳叹了口气，然后想到一个事情转头看向季凌薇，“对了，之前你不是说你想要找人做一个什么软件吗？正好明煜是做软件的，你让明煜帮你弄一下呗。”
而禾明煜直接看向季凌薇，“恩？你要做软件？”
季凌薇干笑了两声，然后看向禾明煜，“恩，是想要做一个软件，但是问过好些公司都说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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