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遇轻轻敲了敲陈桥的刀,随后又说:“都这么沉默干嘛,于太守当年也曾说过,不论在哪里都是为国效力,他能追求自己心中公义,乃一大幸事。”

        杨子书随后开口:“不如小郡王先同陈兄……”他习惯性地说着,目光扫到陈桥时又改了口:“同两位陈兄在城中逛逛,我先去送上拜帖。”

        “好,辛苦你了。”祁斯遇很喜欢杨子书的文人式周全,也很享受这份安心。

        街上。

        陈桥的刀被迫背到了身后,因为他两只手拿满了他家公子买的糕点玩意儿。陈桥看了看正啃着糖葫芦的祁斯遇,又看了看身前半步无比清闲的陈厌忍不住抱怨:“太过分了吧祁……”没等娇娇两个字说出口陈厌的剑就架在了陈桥两臂中间。

        “不可直呼主子名讳。”

        陈桥懒得看他,朝着祁斯遇喊:“为什么不让陈厌拿啊,就两个人你还差别对待?”

        “瞎说。”祁斯遇说完吐出了两颗山楂籽,“陈厌是护卫,是保护我的。你是小厮,是伺候我的。这怎么能一样呢?”

        陈厌的剑一收回陈桥立刻回嘴:“我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刀客,怎么连个侍卫都不配当了?”

        “你现在还是吗?”说话的是陈厌,但陈桥却没反驳什么。因为陈厌说的没错,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刀客了,他的右手在不久前那次争斗里受了重创,哪怕能正常应付生活和习武,他的刀术也退步了许多。

        祁斯遇似乎是不爱瞧见陈桥落寞,对陈厌说:“去帮帮他,可别还没到中都就先累死了。”话音刚落她又瞧见小杨公子,连忙问道:“小杨公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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