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遇却没再回这话,而是问出了另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我今天看到你用左手练刀,你的右手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陈桥沉默片刻,他发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祁斯遇解释,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祁斯遇解释。陈桥的沉默让祁斯遇以为他的伤已经严重到了无法用刀的地步,就没再提刀的事。

        “等处理完于太守的事咱们就走。”祁斯遇如同在报备的话让陈桥有些不解:“我现在是你的人,对你的任何安排都没意见。”

        祁斯遇笑得无奈:“我没什么旁的意思。只是想说淮安至宣城不过两日路程,你若是不愿去我们可以从金陵绕路,大不了多行几日。”

        陈桥轻笑,顺便给祁斯遇也倒了杯酒:“原来你调查我啦?”

        祁斯遇摇头否认:“宣城王家是大族,满门灭口这种大事自然是会传到我耳中的。但我当时不知道是你,近些日子才确定。”

        “也没什么绕路的必要,反正人都死光了。”陈桥笑得满不在乎,祁斯遇看着心里很是不舒服。“陈桥,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陈桥突然向前凑了几分,他认真的看着祁斯遇那双比旁人浅些的眸子,似乎是想从中找些虚情假意出来。祁斯遇被他突然的凑近吓到了些许,下意识地退了半分。“我脸上有东西?”

        陈桥摇头坐好,然后叹了口气说:“你还真是个妙人儿啊,在权谋中打滚这么多年居然能还仍然保持着天真。”

        祁斯遇没想到陈桥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片刻才拿起酒杯抿了口酒。她没有看向陈桥,话却说的很坚定:“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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