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国公府上下有谁会希望她不开心吗?”陈厌的语气也重了几分,“姑母不是不想选,她根本没得选。”

        “你的忠诚是给姑母的,可我的忠诚是给祁年的。”陈桥扔下话离开了。他知道姑母的计划,知道他们都希望用祁斯遇的原罪把她变成伤人最痛的复仇机器,但他只是希望祁斯遇好好活着,健康平安的活着。

        可陈桥不知道的是,陈厌在心里反驳了他。

        蔺端等了好些时候才等到李亦仁带来的消息。

        “打听到了,陈桥是镐京陈家的长子。”在蔺端不耐烦之前他又补了一句:“不过陈厌有些意思,他是陈忠国府的遗子。”

        “陈忠国府,姑母的母家。”蔺端慢吞吞地说着,脑中飞快地转着。陈厌是从小就跟在祁斯遇身旁的,大家先前并不知道他的来历,只当他是个武功不错的家生子。

        李亦仁自己坐下,拿起杯子倒上了茶,嘴上还不忘感叹:“怪不得小郡王一直对这个侍卫这么好,原来人家也是表兄弟。”

        蔺端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对李亦仁说:“想办法去查查二十年的旧案吧,我现在很好奇。”

        李亦仁并不问原因,只应道:“我会让他们尽力的。但是宴行,你可不要在这种事上陷得深。不论前尘往事是什么,都同你无关,毕竟那年你甚至还未出生呢。”

        “我知道。”

        蔺端摸着手中的茶杯,心里却没想置身事外。蔺辰嵘的旧案,是太康到长平年间最大的案子。谋逆之事,各种记载都抹得干净,可如今他却是实打实地好奇上了。

        又是先太子的女儿妹妹,又是陈忠国府的遗子,收着这些人的都国公府怎么可能简单得了呢。但最有意思的还是他自私的父皇,竟真的能容得下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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