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婆子想推脱,香婉却一句话打发了她,“主子吩咐的,我们也不敢随意拿主意,妈妈别为难我们了。”

        这话一出,袁婆子只好收了,随后带着丫鬟走了。

        目送袁婆子两人走远,云润才低声抱怨,“主子就是心肠太好了,就该叫这刁婆子出出血!”

        “你呀,”香婉摇头,看着云润道,“你只图一时之快,可曾想过,主子要真收了她的衣裳,可有半点好处?主子又不缺料子,世子爷赏的料子都要堆在库房里烂了潮了。她磕头赔罪,主子都受得,但偏偏这几身衣裳,主子不能平白无故收,那成什么了?传出去,还以为主子仗着世子爷的宠,欺压绣房下人,贪她们的东西呢!占理的原是我们,到最后,别闹得占理的成了她们了!再说了,何必同绣房结仇?”

        “可——可世子站在主子这一边啊,有世子在,袁婆子怎敢闹大?”

        香婉点头。“是,世子是护着主子,可说句不好听的,他能护主子一辈子么?主子自己小心谨慎些,又有什么不对?”

        云润哽住,半晌憋出来一句话,“那主子也太委屈了!”

        “比起受些委屈,命更重要。”香婉说道,“不说了,主子还等着我们回话,回去吧。”

        风波过后,袁婆子家男人也养好了伤,回去办差了,至于儿子,则换了个地方办差,不比侍卫处体面,但也很过得去了。

        袁婆子心中很是感激,又寻了机会来了趟世安院,给阿梨请安磕头,这回比上回诚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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