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醉酒的人,最是没什么理智可言,哪是一句别哭就能劝住的。

        阿梨哭得越发厉害,李玄的衣襟,被她手指紧紧揪着不放,温热的眼泪浸润外裳。

        李玄不是第一次看见人的眼泪,在刑部查案时,嚎啕大哭、痛哭流涕,什么样的都见过。

        但让他这么心乱的,阿梨是第一个。

        李玄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却又不想多想,只沉默着,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肩,想让她舒服一点。

        翌日,阿梨醒来,觉得浑身都疼,脑袋疼得犹如要裂开一样。

        云润发现她醒了,赶忙捧来一盏蜂蜜冲的温水,一点点喂她,“主子再喝几口,润润嗓子。”

        阿梨喝够了,张张嘴,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阿梨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整条河的花灯上,后边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脑子里跟什么东西搅和着一样,疼得厉害。

        看来昨晚那酒虽然不烈,但后劲儿还是很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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