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管家摇了摇头,情绪低落地道:“它再也没动过了。”
说着,容管家走向一旁的桌子,打开了一个柔软的丝绸布包,里面装的正是台灯的残骸。
雍君行的手指微微发颤地去碰触那些碎片,动作很轻很轻,似乎害怕会碰疼它。
然而,那些碎片再也没有反应了,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生命。
雍君行等了很久,才抬手捂住眼睛,低沉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昨晚拆卸它的时候,它该有多疼?”
才会那么拼命地反抗?
昨晚它忽然关灯开灯,也许只是想要和他打个招呼而已!
包括它后来学着他按开关的样子,快速开关灯,也很可能是以为,他是在和它玩闹,根本不知道,它那样做以后,面临的将是什么。
后来他拆掉了它,组装了几次都不成功,它却不再反抗了,是不是因为,它已经疼得没了力气反抗?
那对它来说是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酷刑?还是无止尽的,生不如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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