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任晟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悲悯地道:“可怜我那大哥啊,居然被亲侄子送进去了,唉,晚节不保啊!”
“糊涂啊,都是一家人,有事就好好说吗,怎么就到了下毒的地步呢?”雍任晟擦着眼角,仿佛在为大哥哀伤。
对面的年轻男人面露微笑,安静地看他表演,偶尔慢条斯理地喝口茶,心里却是在嗤笑。
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嫁祸你亲大哥的时候,也没见你可怜他!
他们这种家庭,真到了争家产的时候,哪还有什么亲情可讲?别说是亲兄弟了,亲父子还不是一样变成仇敌。
年轻男人从雍任晟兄弟的事情上,不知不觉想到了自己和父亲身上,心中不由生出苦闷。
这个年轻男人,赫然就是曾经与大伯雍任铭合作,让堂妹去偷取雍君行的研究资料的合作者!
他当时就警告大伯雍任铭,他与雍任铭合作谋害雍君行的计划若是还不能成功,他就要换合作对象了。
显然,他已经做到了自己警告过的话,早早抛弃了雍任铭,选择了与二伯雍任晟继续合作。
等雍任晟表演完,年轻男人放下茶杯笑道:“雍先生这次虽是功败垂成,但也已经展示出足够的诚意,那么接下来,就换我们来展示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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