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南建大骇,对方比他想象的武功好要强上许多,自己完全不敌。

        做出这个判断之后,庞南建旋身一拧,脚尖一点就像破窗而逃,席影的位置正好在门口,走正常道路自己是出不去了,庞南建有自知之明,不想跟席影正面对上。

        “谁让你走的?”席影压低了嗓子,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一声笑倒像是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阴冷与杀气。

        庞南建被他这一笑,身上打了个哆嗦,酒醒了一大半。

        只是在他快要摸到窗户边的时候,从庞南建的身后斜方插过来一把剑,剑上的冷光反射出了庞南建惊恐的眼神。在快要刺入他身体的时候,席影手腕一转,将刀刃转为了刀背,重重的砸向了庞南建拿着弹弓的右手手腕。

        庞南建吃痛,手一松,弹弓就掉到了地上,这下他是真的手无寸铁了。

        席影将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上微微用力,庞南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痕。席影出手极快的点在了他的周身大穴上,限制了他四肢的动作。庞南建只觉得四肢一阵麻痹之感,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带来一阵阵的酸麻胀痛,想抬起手来已是不能。

        庞南建大惊:“你干了什么?”

        “别动,只是点了你的穴道而已,再挣扎下去我可就没这么好心了。”席影低声威胁着,同时将手里的剑又往里挪了一点。

        “非要这么早就将我斩草除根吗?”庞南建咬牙说道,酒劲儿早就上来了,他现在看近在咫尺的窗户都产出重影来了,上面的花纹更是模糊。

        早知道今晚面临这般的生死一线,就不喝这么多的酒了。庞南建暗恨。但转念一想,他想初一杀的人,谁会活到十五?也多亏了自己在临死之前喝了个酒饱,他庞南建一生嗜酒如命,如此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就算是下了黄泉又如何?想到这里庞南建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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