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这场比赛已经失去了意义。
就连赫塔费球员们自己也这么想。
那些本来应该是主力，却坐在了替补席上的赫塔费球员更是毫不掩饰他们的幸灾乐祸。
就算比分落后，他们脸上也带着不在意的笑容，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用去听，一定是在嘲笑常胜自不量力。
不光是球员，他的助理教练鲁迪·冈萨雷斯也在不停看蹲在场边的常胜。
眼神中带着戏谑。
你以为换个战术，换掉一批主力球员，训练中吼几嗓子就能赢球啊？
天真！
※※※
常胜可以听到来自替补席的窃窃私语声——这些混蛋压根儿没想要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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