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白色衣服,黑色短皮裤和黑丝袜,背着个漂亮的背包,还有一只可手提可背的长带单肩手提包,手里还提着鞋子。

        “,谁呀?”王妈打量人良久发现那女人进了自家院子,顿时就不太高兴了,她还没请人进来,那人跑家里来干什么?可能是个以鞋子坏了为借口来她家骗钱骗东西的骗子。

        自己回来看父母,自家老母亲竟然不认识自己,王翠凤委屈得掉眼泪:“妈,我是翠凤啊。”

        “翠凤?”王妈听出是自己姑娘的声音,差点没打翻晒着的一筐芥菜。

        惊吓过后,盯着看,等老三跑来,口气并不怎么好:“个死丫头回来做什么?是不是被谁家女人给抓奸抓到了,跑回来躲灾?”

        “妈,瞎猜个什么,我刚出来不久,听说弟弟出事了就赶回来了,下车后在街上听几个烂货口里不干净的骂弟弟,我想去打烂货们的嘴,她们人多,把我给打了。”王翠凤摸摸火辣辣痛着的脸,不满意的抗议老母亲认为自己被人捉奸遭打的猜测。

        “被街上的人打了还有脸说?被打成那样还站在那干什么,想让村人看看的脸?丫头片子就是没用,都是赔钱货。”王妈半点没心疼,板着脸进屋。

        以前被骂惯了,王翠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提着短靴进得屋,背包都没摘先扒掉袜子找双拖鞋趿着,摘掉背包想找地方先搁一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楼房的客厅里以前那漂亮的真皮沙皮、高档红木桌等等都不见了,只余下些普通的板凳。

        “妈,家里的家具呢?”

        不提家具什么的还好,提及家具,王妈心里气啊:“被拉去卖了还债了。”

        王家的家具是女婿们买的,那一套沙发在龙生出事前一年半刚换的新货,真皮的,一套要七八万,当龙生出事,以前的店家呀商贩们上门来要债,那些债,被王举耍赖给赖了。

        但是,在龙生出事后,孙子在学校跟人打架,打伤了人,人家也有后台,耍赖道歉不管用,人家放狠话,敢不赔钱,就让王家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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