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没说什么时候拆膏贴,膏贴犹在。

        穿着病号服的小少年,身长超过一米七二,比较瘦,遵守医嘱没有进杂食,胃与肠内没有积残食,其肝叶伤已经愈合,脑部神经也恢复健康。

        倒霉孩子那只移植的眼睛也恢复得很好,可以拆纱布了。

        扫描了倒霉蛋的身躯,乐韵平静的走到病床旁,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仰着头的小少年:“讲实话,我对你很失望,你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小男子汉,身高也超过了一米七,以你的体能与高度,你完全可以打赢你妈妈。

        就算你心存孝道,在你妈妈打你时你念着她是生你养你的亲妈,你下不了手反打回去,你应该有能力夺走你妈妈手中的凶器,再不济,你不敢夺你妈妈手中的刀,你完全有能力逃离现场。

        可你呢?

        你做了什么吗?

        以你的伤势推测,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反抗,也没有躲,是老老实实的站着给你妈妈拿你当猪肉砍的是吧?

        你被你妈妈伤得很惨,能怪谁?一半原因是你妈妈心狠手辣,心中没有骨肉亲情,另一半原因是你自己软弱无能。

        你伤得再重,我也不心疼你,因为是你自己不反抗不自救,换句话说你落得那样的下场是活该。

        我不惜代价救你,只因为是同情你和我一样不会投胎,投到了那样的女人肚子里,生来不被妈妈爱,从小受尽苦难,一辈子还要背上有个当鸡的生母那样抹不掉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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