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没学会摸脉,我今晚不介意逮着小姑娘陪我通宵,将们两个扔解剖台上研究脑部构造是否与众不同。”

        戴同学郭同学后背脊骨直冒冷汗,康教授明明是个温和亲切的好教授啊,怎么也这么凶残?

        两人也不敢怠慢,立即将去吃饭时脱下搭手里的白大褂穿起来,戴上口罩,走到病床两侧合作给病人检查。

        两人配合得很好,一个先诊脉,一个从兜里掏出小本本记录,然后再互相换一下工。

        两同学将病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总结,向康教授汇报自己的诊断结果。

        李老教授最清楚病人的情况,频频点头:“不错不错,们没有机器能得出这样的结果,可见们专业知识扎实,咱们国家的中医后继有人。”

        “他们目前只有理论知识,实践与经验还差得太远,李老别夸他们,小青年经不起有夸,一夸就翘尾巴。”

        康教授嘴里说小青年不咋的,脸上却是一脸骄傲,不愧是与小姑娘同班的同学,基础扎实,学习刻苦,这一拔小青年将来是继他们这一代人之后中医学的中流砥柱。

        戴同学郭同学颇不好意思,悄悄瞄小萝莉,见她颔首表示肯定,脊梁挺得笔直。

        小姑娘让小青年看诊,刘老刘超海没表示抗拒。

        “脉也诊了,该工作啦,李老教授请老安排一间手术室,再麻烦护士姐姐们将病人送过去,我要上工了。”两男生诊了脉,乐小同学走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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