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坊主才不介意小丫头去揍小师侄呢,将小丫头拎到另一桌,让她与自己并肩坐着:“小丫头,那些家伙经常与你同桌吃饭,没啥好稀奇的,今天我们一起坐,我老人家最稀罕你。”

        “我不稀罕你老,我只稀罕你老的手艺。”乐韵被按着坐下,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冲着鱼贯下来的众人微笑打招呼。

        “郝玉,你来了乐家就抢小丫头,你要点脸行不。”蚁老非常不开心,郝某人在乐家自来熟,太不要脸了!

        “要脸干什么?我要是像那种死要面子的家伙那样,这会估计还窝在老巢里,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有机会来小丫头家来做客。”

        阿玉坊主才不是死要面子的,很随意的呛回去,蚁老干瞪眼:“你个老货,臭不要脸。”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郝某人的不要脸程度,干脆不跟他斗嘴,和岩老走到近厨房的一桌挨南墙的位置坐下。

        徵花派的人员走到南边朝大门的那一桌入座。

        乐家摆了两桌,都是圆桌,铺了桌布,桌底放了一个火盆。

        乐家一家四口,蚁老岩老、陈丰年,再加上燕少蓝三黑九,共十人,正好一桌,徵花派共十人,也是一桌。

        原本每桌十人,正好,阿玉坊主将小丫头拎到身边,徵花派的一位师侄辈的中年去蚁老那一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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