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像石化了似的,再也抬不起来,艰难的扭过脖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女婿,李垚他……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追问起春梅在刘家出嫁的老事,还……说要收回房产和彩礼?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可是,李垚脸色阴沉,像气极的样子,春梅也一脸害怕的表情。

        刘桐心慌,慌得发抖:“李垚,春梅已经跟结婚,在哪出嫁有什么要紧的,究竟怎么听了什么闲话,竟这样跟岳母、舅舅闹脾气。”

        李垚吼了打了刘家贵,吼了岳母一通,黑着脸走到沙发座坐下,怒气未消,见岳母还想狡辩,冷笑:“我没时间跟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人闹脾气,我今天去周家拜年才从天明嘴里知道和刘家伙拿了我给的彩礼,因为有了钱,转身就跟岳父离婚,还与天明断绝了母子关系。

        和娘家人合伙吞自己姑娘的彩礼,为了房子和钱,不仅抛弃糟糖之夫,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要,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母。

        我原本弄不明白岳父为什么要登报断绝父女关系,原来是岳母和刘家人做得太过份,让岳父寒心,逼得岳父狠心断绝了与周春梅的父女情分,以求眼不见为净。”

        “不,不是那样的,”刘桐慌乱的否认:“是周夏龙要求离婚的,不是我,不是我…”

        被打得痛得嚎着的刘家贵,抱着头,都不敢再叫痛,蹲在地上自己揉着被打得地方,痛得呲牙咧嘴,内心也一阵阵的心惊胆颤,李垚他竟然要拿回彩礼?!

        “岳母说谎不打草稿,如果真是岳父要离婚,和娘家人哪可能会静悄悄的,刘家贵是什么德性,刘家老两口子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

        刘家贵和他爹妈最是贪心不足,也是最势力的势力眼,从来捧高踩低,嫌贫爱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